“都给我闭嘴!”我一声怒吼,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
这群乐师,一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头耷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臧某人克扣了他们的俸禄!
我几步走到他们跟前,一股霉味夹杂着劣质香粉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我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后空翻转体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回旋。
我强忍着把隔夜饭吐出来的冲动,目光如刀,扫过面前这一张张哭丧的脸。
“怎么回事?乐器怎么损坏了?”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音量,毕竟我现在是端庄贤淑的妃子,不是在菜市场跟人砍价的大妈。
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乐师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那双腿抖得跟筛糠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了帕金森。
“臧…臧妃娘娘…我…我们的乐器…真的…真的损坏了…”
我冷笑一声,损坏了?
我看是你们故意搞破坏吧!
这一个个的,演技拙劣得跟幼儿园汇演似的,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啊?
祭天大典在即,乐器突然集体“罢工”,这明摆着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想让老娘出丑!
“怎么个损坏法?”我语气冰冷,眼神锐利得像x光,恨不得把他们里里外外都扫描一遍。
那乐师吓得一哆嗦,指着地上散落一地的乐器,活像是在指认犯罪现场。
“琴弦…断了…鼓面…破了…笛子…也裂开了…”
我走上前,蹲下身子,仔细检查了一下那些“伤痕累累”的乐器。
啧啧啧,这手法,还真是“专业”啊!
琴弦断得整整齐齐,像是被锋利的刀片割断的;鼓面破了个大洞,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什么利器狠狠地戳穿的;笛子上更是布满了细密的裂纹,像是被人故意摔碎了又粘起来似的。
我心中冷笑,这哪里是损坏,分明就是故意破坏!
好你个张贵妃,上次陷害我偷了你的玉镯子没成功,这次又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我?
真当我是软柿子,任你拿捏?
“张贵妃,你真是好样的!”我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句话,目光如炬地盯着人群中那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她今天穿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