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孟芜硬生生地把眼泪逼了回去。
她不断安慰自己,只是凭三言两语下定义太轻率了,江煜城清风朗月,是这世上最好的哥哥。
想到这儿,她很快平复过来。又对江逢野道谢,“江先生,昨天晚上的事儿,真的很少谢谢你。”
“那你准备怎么谢我?”
烟雾模糊了他半张脸,但他微提的半侧唇角,还是看得出来,挺混的。
孟芜认真问,“那你想我怎么谢你?”
江逢野微微笑了一下,然后扔了咬着的烟头,起身走近。
穿着西装裤的膝盖抵在床沿,居高临下地看她,“孟芜,别装傻。你知道的,我不是圣人,不做没有回报的事。”
因为刚醒,孟芜看起来有些虚弱,昂着的脖颈白皙纤弱到似乎一掐就断。
孟芜心里明白了些。
江逢野想在她身上得到的,无非就是男女之事。
果然,江逢野俯身,大手掐着她脖子,鼻尖抵着鼻尖,“要不,做一次来还?”
孟芜现在才反应过来,刚才他说的那句没有趁人之危,有多好笑!
她抵住他凑上来的薄唇,好奇问道,“我不明白,你既然对我有心思,昨晚为什么又要虚情假意地叫医生。”
他眉宇带笑,眸里又似结有冰霜。
“从来只有女人让我开心。你昨晚那种情况,是想让我伺候你吗?”
他将她碎发理至耳后,“我江逢野,可没有做女人解药的时候。”
这个回答,他说出来十分合理。
江逢野扣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不容反驳的语气,“孟芜,我要你清醒的和我做。”
“那这次算什么?做完就结束关系吗?”
江逢野扯唇笑,“孟芜,一码归一码。这次是昨晚的谢礼,之后,我们还有一次。”
话落,不等她回答,就已经吻了上去。
他又急又猛,像是忍耐了很久。
孟芜没再抗拒。
江逢野第一天就教过她,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处,都是需要东西来交换的。
她看着昏暗的天花板,汗水一次次打湿了碎发,眼底水雾也逐渐氤氲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