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取这株能续我经脉的九叶灵芝?”
“你可知那有多危险,我怎能承受你这般付出。”
言语间满是心疼与嗔怪。
梅瓣簌簌落在相抵的剑锋上,仿若一场凄美而浪漫的花雨。
任秀荣的秋水剑映着日向宁次眉间霜色,他腕间铁链还沾着地牢寒潭的水汽——为夺回她被劫走的婚书,这人单枪匹马挑了七杀阁,那是何等的英勇无畏,只为她一人。
“任家剑法第七式,要看清楚了。”
任秀荣仿若灵动的仙子,忽然旋身而起,剑尖挑起满地落花,仿若卷起一场缤纷的花雪。
日向宁次会意轻笑,软剑如游龙缠上她的剑锋,仿若两条嬉戏的蛟龙。
双剑合璧刹那,剑气化作漫天银丝,仿若一张细密的天网,将扑来的黑衣人尽数定在梅树枝头,仿若一幅诡异而又壮观的画面。
当年母亲握着她手教剑时的话语,此刻格外清晰:“荣儿,真正的任家剑法要两人同使。”
“一剑主生,一剑主死,生死相随,方成轮回。”
那谆谆教导仿若在耳畔回响,让她对眼前的一切有了更深的感悟。
日向宁次的体温透过相贴的脊背传来,仿若温暖的炉火,任秀荣望着交叠的剑影,忽然读懂了他这些年的若即若离。
原来,在江湖风雨飘摇之际,早有人将她的名字刻进命魂,以血肉为盾,静候这场迟了十二年的月下剑舞。
梅香混着血腥气在夜空中飘荡,仿若一首诡异的乐章。
任秀荣望着被剑气钉在枝头的黑衣人,忽然发现他们腕间都戴着相同的七杀阁铁环,仿若一串罪恶的标记。
她转身看向日向宁次,月光在他脸上割裂出明暗交界线——那道横贯胸口的陈年疤痕,此刻正在朱砂印记下跳动着诡异的紫芒,仿若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任家血脉?”
任秀荣的剑尖微微颤抖,仿若她此刻颤动的心。
十二年前母亲将染血的剑穗塞给小乞丐的画面突然清晰如昨,彼时的绝望与希望交织,让她刻骨铭心。
当时她抱着高烧的弟弟,听不见自己手腕被割断时滴落的血声,只记得那个脏兮兮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