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像对尤妮娅那样驱赶这个圣者就可以了。
但为什么,心里会这么内疚?
为什么她哭泣的画面会占据自己的脑海?
为什么?
为什么要专门为我哥哥的事来找我?
为什么句句话不离我哥哥?
为什么你明明担心的是我哥哥,可是我担心的却是你。
明明已经答应过哥哥,不再跟你有任何接触。
但是,我怎么就是无法做到?
言佑保最终还是追着跑了出来,他一直朝着占曦雯的身影跑去,看着那个小小的,单薄的身体,抱着一堆厚厚的衣物在寒风中颤抖。
他的心很不是滋味,他想抱一抱她。
“外面冷,包好。”
但是他能做的,只能是给对方包裹上一件厚实的保暖皮草。
“刚刚,我只是语气重了点,不是骂你。不要哭,你不要哭。”
就算对方在自己面前哭了得如此伤心,也不能抱。
“啊。。。我,我们,我和我哥是在演戏,我不会打他,你不用担心他会受伤。”
因为言佑保知道,他不能越界。
他们中间隔着一块玻璃,彼此都在不停往前迈进,她走一步,言佑保也走一步,她回头对着镜子笑着看着自己的模样,而言佑保则看着她照镜子的模样,回馈同样的微笑。
可是,他们永远都不可能穿过这块玻璃,拉过对方的手,让对方在自己的怀里笑。
深夜,地牢。
这里既潮湿又冷冽,漆黑肮脏的墙壁上挂着一根根坚固的冰柱。
“来了?有点晚。”杰德哈出一口热气,闭上眼睛笑了笑说道。
“嗯,哥哥。”言佑保将手中的厚皮草大衣往杰德身上披,然后挨着杰德身旁坐。
“怎么还带了酒?”杰德看着言佑保从身上掏出了好几瓶酒出来摆在地上,疑问地问道。
“想跟你喝一杯。”言佑保冷笑了一下,便打开了其中一瓶酒递给杰德。
“你还是打完我再喝吧。”杰德没有接言佑保的酒,他们今晚明明有比喝酒还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然他也不想在这个既潮湿又冰冷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