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回不去了。
改了第一个人，就会改无数个人。
改了敌人的记忆，就会接着改下属的记忆，再甚至改身边人的记忆。
如此往复下去，即使无人背叛掀翻他，其余人也跟机器人没有分别了。
到了那个时候，罗斯不确定自己是会疯掉，还是会慢慢泯灭人性。
如果这个世界一切意外和惊喜都消失了，他也不再是他了，那么即使能够永生，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罗斯心里一直有几根红线，哪怕他再怎么作恶，都不会去触碰那几条底线。
“我知道了。”
索拉重重点头，俏脸带着轻盈的笑容。
罗斯没有让她失望，对方确实跟伽治很不一样呢。
“还是说回之前的事情，根据我对脑脑果实的了解，如果储存过量的记忆，会导致大脑体积变大。”
罗斯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祗园和索拉都能想象后果。
有些人可以为了实力不做人，但无论是索拉还是祗园，她们都希望在增强能力的同时，身材和外貌都能变得更好，而非变得更糟。
脑袋变大这种副作用，只是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了。
“这种副作用，好可怕。”
祗园下意识望向索拉，开始想象对方脑袋变大的样子，怎么想都不会好看吧。
倒是索拉突然双眼变得空灵，看起来像是进入了超算状态。
不过这种状态持续了一秒，就被索拉主动退出了。
她轻轻摇了摇头，有些不解道：
“不应该会这样吧。根据我刚刚的演算，就算把伽治所有的知识和实验记录全部记下来，也占不了大脑的万分之一，这还不包括其中重复的部分。”
“这样算下来，塞满整个大脑的知识怕是都得海量，最后扩容才能解决问题，这怕是把整个世界的知识都装进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