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提起了陶玉娘。
“你家那位爷才华横溢,就是逃不开一个情字,多情又无情。”赛牡丹叹了一口气。
我很羡慕赛牡丹,一生一世一双人,家里无论有多么作妖的婆婆,丈夫始终站在她那边。
在这个时代,难得有一个男人从一而终,心无旁骛,社会对女子的要求是三从四德,从夫一条便是时时都要听丈夫安排,而且对丈夫纳妾这种事情,女子不能反对,假如反对便犯了“七出”中的“善妒”,仅凭这一条就可被休掉。
“我们作为女子有什么法子呢?如果我不是女子,我便走出这四方天地去闯荡一番。”我感慨道。
“别说笑了,文儿在这京都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绸缎铺子、茶楼、秘雪冰花……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赛牡丹笑道。
“也就是小打小闹,没什么值得说的。”我苦笑道。
我也不知道在坚持什么,文品言几次叫我回去,我一直在犹豫、犹豫,文许言并没有那么值得我留恋,可能是我更喜欢这个时代的简单吧,想想我那糟糕的现代生活,天天看到母亲为了碎银二两奔波不止的模样,我的心里充满了愧疚。
也许有一天,我想回去了,还是会走的吧,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