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表妹的哥哥新纳了一个姨娘,那女子是被拐子卖掉的,她在家里难道不是被千宠万宠的吗?谁又猜得出她日后会这般凄惨,给那个莽夫做了妾室?”我冷笑了一声,身子也跟着打了一个颤。
“侯爷,天下的可怜人,既然已经可怜了,那更要自重,让别人看得起,若自己都要作贱自己,谁又看得起呢?”我又喝了一口酒,酒入喉咙带着一丝辣味,整个人都酥掉了。
我的话或许是说到了文许言的心口上,他也跟着我,默默地喝了一口酒。
也许是酒太过烈性,文许言咳嗽了几声才压住酒在胃里的“狂奔”。
文许言在对待大事上非常清醒,在这些儿女情事上便没有一丝觉悟,他这性子真是让人爱不得,恨不得。
不过我要把他这犹豫不决的性子给改改,所以借着酒劲,我来了个剜疮治病。
我不是郁诗文,我不忍着,想当初郁诗文忍着文许言,换来的是香消玉殒,赵芳华又怎样,刚死没多久,文许言便和杨青青拉拉扯扯,赵芳华死得多么的不值。
文许言这人聪明,但在感情里是个糊涂蛋,别人几句好话一哄,他便没有了主意,属于耳根子软的类型。
我几句话把文许言说得如醍醐灌顶,他默默地喝着酒,只觉得这酒比平时里烈了几分。
也许酒是色媒人,当夜文许言便没有回去,留在了荣曦堂。
我虽喝多了酒,但也深怪文许言给我揽事,便说道,“今日我乏了,请主君移步。”
我没想到文许言竟然无赖地爬到了牙床上,红着眼睛说,“我求求姐姐,今夜里疼我一次。”我推脱不开,便叫他躺在了身边。
当夜月光澄澈,洒在中庭格外皎洁,此时鸳鸯被里红浪翻飞,巫山之上神女微喘,好一片旖旎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