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
她迷茫的双眸倒映着要的身影,要掌心盖住她的眼眸,“怎么办,岁岁的奖励好像还不够,你说呢岁岁”。
他并没有给岁安回答的时间,只是俯身一下下的轻啄,也是在今天他干了一件肖想已久的事情。
那串浸染了檀香,经数年摩挲的佛珠,嵌入,融进骨血至死方休。
耳语间的呢喃情话只是为了让她放松,不再抗拒。
恍惚间,岁安只能本能的抓紧眼前的的人。
要亲吻在她的眼眉,泪珠被卷进口腔,比起涩意更多的是甜。
手中的力道不减分毫,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再是自己的。
她也不再是她,她想。
波涛汹涌的似乎要将一切都要粉碎,海浪一阵一阵的,一次次的拍打在海岸上。
一次又一次将一切淹没,然后被吞噬。
破碎的声音找不到音准逐渐被淹没,没了声息。
阳光洒进房间,要撑坐起他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掌心,细腻柔软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掌心,仿佛那场无边又旖旎的梦真的存在过一样。
侑介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要哥居然在,而且居然起的比他早,令人更惊恐的是他变得分外勤快,把脏衣篓的衣服床单都洗了。
要看着侑介惊恐的样子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你也会懂得”,话音落下只留下呆愣在原地的侑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