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己再也不欠他什么了……
不欠债了……
真好啊……
……
第二天晚上十点，虞初见照样开了直播。
但是一点开直播间的瞬间，就疯狂涌进了十几万的观众，比昨晚从清辉别院回来直播的时候，要热情太多。
原因是，一早，顾九州，又又又一次地上了热搜。
爆！顾二少生日派对现命案？！
知名大师方志死于清辉别院！
是命案还是意外？解密大师方志的死亡原因
顾二少被尸体吓晕，被救护车抬走……
其实，这些头条昨晚就出来了，只不过被顾九州花钱压了下去。
但是不知道为何，今早又被水军顶了上来，肯定是又有人花钱买了热搜。
这个人，顾九州不知道是谁，但是虞初见知道——自然是计划失败的秦漫云了。
网友们见虞初见开播，纷纷发起了弹幕。
【主播主播，能不能算算清辉别院的命案是意外还是人为啊？】
【主播，顾二少是不是流年不利啊，每次上热搜都不是好事。】
【主播，听说昨天你也在现场，能不能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主播，听闻方志是做了太多亏心事遭到了反噬，是真的么？】
虞初见目光快速从弹幕上扫过，突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对着镜头微微一笑：“命案自然有警察调查，各位耐心等警方通告即可。”
而顾氏集团大厦顶楼，顾建林盯着手机上，那张清冷绝尘的脸，陷入了沉思。
他对这个女子最开始的印象，是与顾九州一起上的热搜，这些年，拉着顾氏上热搜的人太多了，他都懒得看的。
但是昨天他见了这个女子之后，他对她的印象发生了改变。
不知为何，看到那女子，就觉得的头脑都清明许多，就像现在，盯着手机里那种美的出尘的脸，顾建林的思维异常的清醒。
他一连翻看了好几期虞初见直播的录屏，自然也看到了自己的秘书曾煜明那一期。
“煜明，你觉得虞初见是个什么样的人？”
正在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