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
吞噬之力化作十二道血色长虹，长虹划过天空，发出呼啸的声响，竟是沿着苏清雪被抽离的命理金线逆流而上。
那些缠绕巨轮的修士尸骸突然睁开空洞的眼眶，发出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声，那声音如同砂纸在玻璃上摩擦。
霜月剑发出清越龙吟，那龙吟声在冰渊上空回荡，仿佛要冲破苍穹。
剑尖点在血色长虹交汇处。
牧尘感觉神识被拽入奇异空间，那一瞬间，他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仿佛失去了重量。
那里悬浮着七十二盏青铜魂灯，每一盏灯芯都燃烧着不同颜色的火焰，火焰跳动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散发出各种奇异的味道。
当他试图靠近时，魂灯突然组成星图，赫然是《天机锁命诀》最后一页缺失的阵法。
外界传来苏清雪的惊呼，那惊呼如同一声警钟，将牧尘从奇异空间中唤醒。
牧尘只觉得一阵恍惚，身体猛地一震，从那神秘状态中猛然惊醒，重新感受到周围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耳边是能量碰撞的嘈杂声。
他神识归位的刹那，正好看到巨爪拍碎最后一道防护青光。
他本能地将女弟子护在身后，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无论如何也要守护眼前之人。
青铜轮盘从掌心浮出，那些吞噬的星辉在身前凝成龟甲纹路，纹路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砰！\"
堪比山岳撞击的巨力让牧尘喷出鲜血，那鲜血飞溅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巨力撞击的瞬间，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仿佛被震碎，身体如遭重锤。
却在接触到龟甲纹路的瞬间被分解成细碎光点，光点闪烁着，如同夜空中的繁星。
苏清雪的重瞳突然映出轮盘核心，那里沉睡的青铜棺椁正在缓缓开启，溢出的灰雾在她眼底凝成古老篆文，篆文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原来如此\"牧尘抹去嘴角血迹，霜月剑突然倒转刺入自己心口，那一瞬间，他只觉得心口一阵剧痛，仿佛被万箭穿心。
苏清雪还未来得及惊呼，就看到剑身引出的心头血染红了青铜轮盘，那些星瞳同时睁开竖目，投射出的光柱竟然照出了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