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抿着,就这样直直看了过来。
她的腮微鼓。
霍庭坤没忍住,伸手捏了捏,“怎么了,嗯?”
沈初音刚要垂睫,让他别捏她脸,他放开了手,西装革履的男人,轮廓依然精致,此刻却隐隐发出骇人的气场,很像西装暴徒。
她无意识舔了下唇角,“没什么。”
就是你今天有点儿奇怪,竟然护着我。
沈初音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沈延也看了眼霍庭坤,这人实在让人琢磨不透,拿着红酒,系着领带,看着优雅,眼底却是毁灭一切的疯狂,最主要他今天不护着这姓白的,护着他妹。
霍庭坤看着白心月,心底冷笑,拿着红酒杯,他蹲下去,拿红酒杯抬起她的下巴,“白心月,沈初音是我的人,你以后胆敢污蔑她,欺负她,腿打断、嘴掌肿,明白了吗?”
酒杯碰到下颚,冰冰凉凉的,可更凉的是这个俯身在她面前冷眼警告她的男人。
他的小臂青筋蜿蜒,掌骨明显,年轻男人特有的那种野性和力量淋漓展现,可这个男人护着别人。
白心月脸已经肿得跟猪头似的。
眼泪糊在脸上,实在是难看。
围观的人议论声起。
“啊,竟然有人敢得罪霍少的人,这女人是谁啊?丑人多作怪?”
“是啊,得罪了霍少,以后她还能在京都市混下去吗?”
江赫他们几人也到了。
看到站在他身边的沈初音,如刚开的芙蓉般俏生生的,腰很细,肤如羊脂玉似的被红色衣服衬得气色很好。
他们那之前作死弄些花边新闻想逼着人离婚的霍大少低头与人小姑娘说话。
那凉薄的男人,眼底竟然升起烫人的热意,与他们从没见过的柔情。
孟勋操一声,“霍大少放着那么好看的老婆不碰,还天天作死的搞臭自己逼人小姑娘离婚,你们说他是不是哪儿有点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