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坐好,东边说说话,前面看看海。
一旁坐着的温承安屁股长刺似的动来动去,要不清清嗓子,总之要吸引下注意力。
可时夏就是不搭茬。
温承安不用猜,都知道时夏是故意的。
既然你不配合…那我自己配合自总行吧?
“其实——”
“其实你进步还挺大的,跑步的间距还是要掌握好,节奏稍微提快一点…”
时夏侧头接话,可偏偏接的不是温承安想听的。
温承安要说的话又被时夏憋回去了。
他一鼓作气,一身反骨的劝自己:不让我说?我非要说!
“不说跑步的事,说船票…”
“船票收费很合理,这是党和国家对我们岛民的照顾与关怀…”
时夏眼里闪着笑意,一张嘴嘚啵嘚。
温承安被气的磨牙,可看见时夏眼里亮亮的时候,又突然觉得让她开心一会,好像也没什么。
两分钟后。
“时夏…其实我有张肉票。”
嘚啵嘚的时夏不说了。
温承安志得意满的挑眉,从裤兜中掏出一张肉票,在时夏眼前晃了晃。
时夏的眼球跟着肉票动来动去,温承安心里笑的开花,就知道这是一记绝杀。
他发现时夏对吃,有一种发自骨子里的……执着。
“时夏同志,我还能说话吗?”
温承安故意问,时夏瞥向他。
“你小子…利诱我?”
温承安嗯了一声,点头反问:“我成功了吗?”
时夏紧锁眉毛,一张小脸严肃不过半秒,直接抽走温承安手里的肉票。
“祝贺你,你成功了。”
温承安看着空空如也的手,这成功来的太快,他都没感觉到喜悦。
温承安看向正用手抚平肉票上这周的时夏,笑意闪过。
算了,本就想给她的。
时夏将肉票塞进口袋里,侧头看向温承安。
“这位同志,请开始你的故事吧。”
“我下海捞鱼获换来的。”
“完事了?”
“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