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劝,但陈家小心眼,总找机会报复回来,后来温承安…也就是七八岁的时候,他亲自上门邻居家,感谢他们的帮忙,但不想连累人家。”
程营长说的唏嘘,也有几分对温承安的心疼。
“那些邻居说,从那之后,温承安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浑身是刺,天天和陈家对着干,他不在家吃,都是自己在外面找东西吃。”
“对邻居表面很凶,但经常偷偷给他们送鱼。”
程营长的声音忽远忽近,时夏仿佛看到一个瘦小倔强的小男孩,在海里起起伏伏,明明养活自己都苦难,但却还惦记着帮助过他的人。
船只慢慢靠岸,一行人下船。
四人中的一人想先行一步离开,被程营长拦下。
“要走一起走吧。”
那人苦笑着说了一声好,脑袋急的直冒汗,低着头跟上。
一行人很快到了一座二层小院,环境清幽,地处中心。
乍一看就两个字——有钱。
时夏被带进去,后面程营长等人也跟了进来。
“你们怎么才回来?陈家都催了!”
屋内出来一人不耐烦的质问,结果就看见了好几双瞪他的眼睛。
怎么回事,部队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几分钟后,该办事处的领导人走出来和程营长交涉。
“程营长,地方事务不好干涉。”
“谁要干涉了?时夏是我大侄女,我来看看还不行?”
“再说,我们部队感谢的好同志被抓走了,我总得知道是为什么吧?”
办事处的领导无言以对:好个凭空大侄女。
“行,你们可以看着。”
反正他们证据十足。
很快,廖三被带上来和时夏对峙。
“廖三同志,请你说一遍时夏同志找你投机倒把的经过。”
这问题问的,投机倒把的经过?
罪名先定上了。
廖三颤颤巍巍的抬头。
“什么投机倒把?这样的事儿我可不敢做!”
坐在中间的小领导眼睛圆瞪,盯着廖三道:“廖三同志,还请说实话,家里还有人等着你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