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犹如两道冷冽的剑光，似乎要穿透牧明的身体，将他从头到脚彻底看个通透一般。
“嗯，确实是见面了。只不过，萨坦，你本人的话，真的是感觉有点见面不如闻名了。”
就在这时，牧明突然打破了沉寂。
只见他迎着萨坦圣的目光，毫无惧色地直视过去，嘴角还微微上扬着，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与此同时，他用一种异常轻松的语气回应萨坦圣的话，话语中竟隐隐带着一丝调侃之意。
牧明在前世的时候，就对于神秘莫测的五老星一直充满着强烈的好奇心。
尤其是在海贼这种超凡世界，他们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是不是代表着他们本身还有着深不可测的实力呢？
而如今，当他真正与五老星之一的萨坦面对面时，心中那个长久以来的疑惑终于迎来了解开的时刻。
站在眼前的萨坦，其散发出来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
单从他周身所散发出的强大气势以及体内潜藏着的澎湃能量来判断，绝对称得上是将皇级别的强者。
然而，即便是同处于将皇级别的层次，其中也存在着明显的差异。
在牧明的感受中，萨坦虽然强大，但给他带来的感觉，却远远不及站在一旁的黄猿。
当然，这种差距或许并不是因为萨坦本身实力不足，也可能是由于牧明自身的感知出现了偏差。
毕竟，要准确地评估一个人的实力并非易事，哪怕是像牧明这样经验丰富之人也难免会有所误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