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什么事了,你许久没有消息,我担心的紧。”
嬿婉说话都带着哭腔:“纯妃娘娘说我八字与大阿哥相克,把我调到了花房。”凌云彻大惊:“怎么会?你做错事了吗?”嬿婉盯他:“你如果想要知道原由,得答应我,不得与冷宫的那位娘娘说。”
凌云彻下意识的辩解道:“怎么会与那位娘娘有关系呢,她身在冷宫,且最是心善。”嬿婉只是板着脸看着他:“你要是不答应,也不必再问了。”
凌云彻只好答应他。嬿婉头低下了,眼泪一下流了下来,“是海贵人,是海贵人与纯妃娘娘说了许多次,说我不安分,想要勾引皇上。”她的声音都是抖的,“可是我只与皇上回过一次话,连头都不敢抬,当时满宫里都看着,我从没那个心思。”
嬿婉缓了一下,才仰头看向凌云彻,“事已至此,我也认命了,只是我知道海贵人与那位娘娘交好,我不知道她们背着我又会说些什么,我情愿自己来与你说清楚,只要你信我,别的人怎么说我都可以不在乎。”她定定的盯着凌云彻的的眼睛。
凌云彻愣了好一会儿,这话里含义太多,他一时有些理不清楚。这几个月来,他奉命看守冷宫,看着那位从前的娴妃娘娘在冷宫中仍能保持乐观豁达,心里其实很是钦佩,他有些说不清的被吸引,心里已经偏向她,并不把她当做一个害人获罪的宫妃来看待。凌云彻也知道海兰与如懿相熟,常常冒着风险来探望。
如今嬿婉这么说,他下意识的不肯相信,辩驳道:“这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嬿婉一下甩开他的手站远了一步,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声音里尽是愤懑委屈,“如果不是有人看我可怜,来偷偷说给我听,我如今真的是冤死了也不知道怪谁,我知道你常与那位娘娘交好,可难道我就是骗你的人吗?今日我要是有一句假话,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凌云彻看她气的狠了,赶忙上前拉住她的手安慰她,“我自然相信你,只是害怕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如果有机会问问清楚岂不更好?”
嬿婉由他拉着,只是摇摇头,“今日我跟你说这话,你不要讲给任何人听,别人是为了我有个警醒才来告诉我清楚,若问到主子面前,我们谁又落得了好呢?”
说罢定定的看着凌云彻,“我今日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