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显眼。
待她推开窗户,富贵儿一下子跳进屋里。
然后大摇大摆地在屋内巡视一圈后,轻车熟路地跳进楚执柔怀里,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
楚执柔好奇地看向富贵儿尾巴上用红色绸带系好的纸条,迟疑了一下还是解了下来。
展开纸条一看,怔愣了片刻,随即忍不住发笑。
吾爱娘子:
展信舒颜,吾悔矣,错惹卿怒,心忧难眠。
娘子于吾,重若泰山,爱逾珍宝,愿化繁星常照卿,此心耿耿永不更,纵有风雨千般扰,护卿周全一世情,吾在此立誓,往后岁月,定谨言慎行,绝不再触娘子之怒,必守娘子欢颜。
盼娘子消气,许吾归屋,重续欢情。
夫敬上。
迟春见县主瞧了那纸条,脸上的阴霾瞬间散去,嘴角不由得扬了起来,“县主,也不知这姑爷写了啥,能这么快就把您的火气给灭了。”
楚执柔轻咳一声,故作严肃道:“哼,惯会些花言巧语,这书院学的本事怕都用到这些歪路子上了。”
她虽是这般说,可嘴角那抹笑意却怎么也掩不住。
迟春打趣道:“县主,不管怎样,姑爷也是有心了呀。”
楚执柔白了她一眼,“就你向着他说话。”
这时,徐州野在外轻声喊道:“娘子,这外面天寒地冻的,你就让我进去说话好不好啊?”
迟春顿时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这五月孟夏,哪来的天寒地冻?
姑爷可真会睁眼说瞎话。
见屋内没有回应,徐州野有些慌了,“娘子,你就让我进去好不好?这也是咱们富贵儿的意思,你看它为了咱俩的事多上心啊,都不远千里来传书了。”
听他这番胡话,楚执柔微微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富贵儿身子骨软。”
徐州野微怔,犹豫片刻问道:“什么?”
“它顶不了这么大口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