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张的场面,心中一凛,赶忙上前对着沈奕泽行了一礼,便蹲下身子开始查验吕彦的尸体。
厅内众人都安静下来,目光紧紧盯着府医的一举一动。
仵作仔细地查看了吕彦的面色、口腔,又翻开他的眼皮,接着解开他的衣衫,在身上按压摸索。
良久,他站起身来,对着沈奕泽躬身说道:“侯爷,吕公子是中毒而亡,所中之毒,乃是砒霜。”
此言一出,厅内瞬间炸开了锅。
吕惜文听闻,原本空洞的眼神瞬间被怨毒填满,她不顾曹德康的阻拦,拼尽全力朝着裴宛白扑去,嘴里声嘶力竭地喊道:“你这毒妇!果然是你!还我弟弟命来!”
裴宛白故作惊慌,连连后退。
曹德康赶忙再次伸手拦住几乎癫狂的吕惜文,一边用力将她拉住,一边转头对着仵作说道:“仵作,再去仔细验一验桌上那杯茶水。”
仵作得令,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走到放置茶水的桌旁。
仵作小心翼翼地端起茶杯,放到鼻下轻轻嗅闻,一股淡淡的茶香中,隐隐夹杂着一丝异样的气息。
他从随身携带的布囊中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缓缓插入茶水中。
银针刚一接触茶水,瞬间便泛起一层乌黑之色。
仵作面色一凛,又仔细观察了一番银针的变化,随后转过身,对着沈奕泽等人躬身禀道:“侯爷,茶水里下有砒霜。”
吕惜文听闻,身子猛地一软,若不是曹德康搀扶着,险些瘫倒在地。
她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愤怒,死死地盯着裴宛白,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你竟然真的如此狠毒,在茶水中下毒,害死我弟弟。裴宛白,你不得好死!”
沈奕泽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一步一步缓缓走向裴宛白。
他目光如炬,冷冷地说道:“夫人,如今证据确凿,茶水中有砒霜,吕彦又死在此处,你还有何狡辩?”
裴宛白眼中泪花闪烁,声音颤抖地说道:“侯爷如何断定下毒之人便是我呢?这院子里难道仅我一人吗?”
沈奕泽冷哼一声,眼神却并未从裴宛白身上移开,说道:“夫人,这证据皆指向你,为夫也不好以权谋私啊!”
曹德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