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雾山,此时立夏已过,小满未至,山上仍是一派晚春景象,自山脚一路向上,两边树上挂满红灯笼,大门刷了新漆,泥瓦匠和木匠正在各处修修补补,太清宫人人喜上眉梢,到处洋溢着喜庆氛围。
二人直奔后院,刘怀安见到王秀茹自然是一番抱头痛哭,许经年将一路发生的事情讲给师父刺云道长听,几人直聊到深夜方才散去。
回到阔别许久的屋子,许经年如卸千斤重担,房间内陈设家具一尘不染,显然师娘每日都在打扫。将怀中蛟龙取出,以棉布作巢安顿在窗口书桌上,两人这才沐浴就寝。
刘怀安抱着许经年求欢,小妮子初尝云雨时尚存羞涩,食髓知味后便彻底放飞自我,对床帏之事愈发大胆,许经年面子薄放不开,她便为自己辩解道:“我这辈子只有你了,可不得将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许经年知她其实是内心孤独缺乏安全,因此执着于成家生子,也就半推半就尽力配合。
二人鏖战一番,事了各自躺回原位,刘怀安突然道:“你那块贴身玉佩呢?”
许经年心中“咯噔”一跳,强行平复心态道:“许是在天山时弄丢了。”
姑娘扭过头盯着少年侧脸,半晌才阴阳怪气道:“是吗?”
许经年心慌意乱,随口应道:“难不成我还能将它送给杨贵妃?”
刘怀安伸出一根手指,一边自少年眉心慢慢摸向鼻梁一边笑着说道:“那可未必,雅筠姐姐说过,男人属猫,没有不偷腥的,我家年儿从小生得好看,腥味自然会主动找上门来。这次去天山没能见到紫衣妹妹,想必很遗憾吧?”
许经年后背冷汗直流,咽了咽口水强开玩笑道:“我只记得杨贵妃,什么凌紫衣凌红衣不见也罢。”
刘怀安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要真喜欢,将来将她纳为妾室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等我生子以后!”
许经年心中怦怦直跳,分不清这话是故意试探还是发自真心,犹豫片刻后还是决定求稳为妙,于是坚定道:“莫要讲这样的话,我心里只有你!”
刘怀安不再回话,许经年心中有鬼,半晌后才敢偷偷瞥眼看了看身边姑娘,却发现她早已进入梦乡。
第二日一早,书桌上的蛟龙便叽叽喳喳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