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个顶个水灵,两位二楼请!”
长公主开口道:“我要顶楼雅间!”
老鸨笑声骤停,上下打量了长公主几眼压低声音道:“哟,公子,真不巧,雅间被包了。”
“我就要顶楼雅间,银子不是问题。”长公主坚持道。
老鸨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低声回道:“公子,不是银子的事,包这顶楼的人,是你我都惹不起的,老身虽爱财,可也知道什么钱赚得,什么钱赚不得。”
眼见气氛陷入胶着,许经年忙开口道:“二楼就二楼,烦请妈妈带路。”
老鸨这才又展露笑颜,欢天喜地带路向楼梯走去,许经年转身,对长公主使了个眼色紧跟上去。
二楼雅间纵然不如顶楼包厢,但总归是柳坊街最大青楼里上得台面的地方,装饰自有一番富丽堂皇。二人刚刚坐定,便有数名舞姬鱼贯而入,环肥燕瘦,纤腰盈盈,惠庆公主瞧了瞧许经年,见他正一脸惬意举杯独酌,心中便起了三分怒意。
男女之争,胜于沙场,牵一发则动全身,此一时而彼一时。虽临行前再三叮嘱逢场作戏不可当真,事到临头却三两滋味涌上心头,少年越是表现地娴熟,姑娘脸上怒容越盛。
几杯花酒下肚,雅间里一个正襟危坐怒容满面,一个嬉笑怒骂游刃有余,夹杂着众舞姬放浪的欢笑声,倒有些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酒过三巡,佳境渐入,许经年见时机差不多,便佯装借酒发疯欲上顶楼赏月。
众舞姬闻言脸色大变,纷纷岔开话题顾左右而言他。
舞姬中领头的名唤秋蝉,见许经年确有七分醉意,忙陪笑道:“公子喝多了,不如去后院卧房歇息。”
许经年大怒,索性一把将桌子掀翻,嘴上大骂道:“本公子行事向来随心所欲,哪个敢拦我?”
秋蝉无奈,想到老鸨离开前交代过旁边的白净公子才是主子,便扭头看向坐在角落的惠庆公主,见对方一脸冷厉,以为是受到冷落心有不悦,忙道:“公子,看来许公子是喝多了,不如早些去后院卧房歇息。”
惠庆公主心中愤懑,只冷冷“哼”了一声回道:“我与他不熟,他想做甚我管不着。”
见势不妙,有舞姬悄悄溜出门去寻老鸨,许经年拾起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