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破坏了我们的环境,我们凭什么给你们行方便呀!古人云: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钱,这天经地义。”
“可是我们以前……”滕虎无奈的说了一半话。
“以前你们拿点散碎银子就大方了乡里几个领导,现在他们都已经双规了。我还没有追究你们行贿罪呢。”
“那刚才那两万您是不是还给我呀?”
“卧槽,这里就属你们矿最大了,两万块钱也扣扣嗦嗦的。放心我不算你行贿,算你支援乡里道路建设的第一笔款。对了你回去重点跟你老板提行贿罪的事,只要是惹我不高兴,随时拿这个跟你们说事。”
滕虎是彻底没脾气了,打又打不过人家,讲人家比自己还有理,只能是气势汹汹的来,灰溜溜的走了。
“乡长,打发走了?”费主任笑嘻嘻的进来。
“不打发走,我还留他吃饭咋滴?”
“那这钱咋处理?真入财政账呀?”
“你给各村打电话,让他们把野味、蘑菇送过来,咱们高价回收。就用这个钱,弄一车给部队送去,算是咱们以乡政府的名义慰问部队。记好账。”
“好嘞。”
刚消停,又有人敲门。
“进来。”
走进来三个穿着洋气的皮大衣的四十多岁的男人。
“白乡长好!”带头的男人向白慕霄谦卑的问候。
“你们是?”
“我们仨就是承包咱们乡三个水库的。”
“哦,请坐,请坐。”好在前边记者来的时候搬来的椅子还在。
“白乡长抽烟?”带头的男人向白慕霄递烟。
“不会。”
三个男人点上烟,深吸一口后,借机酝酿一下情绪。
“你们是来我这静坐来了?我一堆事可没时间陪你们。”
“不是。就是想跟您说说水库承包的事。”
“说,我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