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滚。”
两人是闺蜜,好的像狗皮大衣不分反正,所以说话也随便。
“朱大福呢?”
“我们已经控制了7179的股份。现在股价一直在17元左右徘徊。只要股价一抬头我们就利用多账户对倒的形式压制股价。”
“这样好,我们就是拖着,看他刘一雄能挺多久。”
白慕霄觉得这样很解气。
“老板你这种做法就是置气。咱们做金融的目的不是跟人置气而是为了获取更大的利益。我们去接管朱大福,然后向港交所申请退市私有化。
他刘一雄不是叫股市狙击手嘛,我这回把他变成股市烂泥手。他要么以现价卖给咱们,要么就着这些股份烂在他手里。
我们回购后温柔点的是用你这些高档翡翠增资扩股,狠一点的就直接让其倒闭关门大吉。
这事交给我,我以一致行动人的身份召开董事会,先把朱家人踢出董事会,然后再去找刘一雄和朱家谈。”
“你比我们都狠呀!这样还能节省时间和现金。”何眧琼对玛利亚雷厉风行的做法甚是佩服。
人家毕竟是科班出身,搞资本运作人家是专业的。
“那下午就让玛利亚过去。”白慕霄说。
“那我把所有的手续都办好,下午开市前就向港交所申请停牌。”
何眧琼开始按部就班的安排工作。
“你们没事了就各回各的房间吧。”
玛利亚催促两人。又站起身去叫管家赶紧把卧室收拾一下。
这是迫不及待了。
也有情可原,毕竟相思已久,相见不易。
“老板她们建的设施都有命名了,我建的铁路你给个啥名字呀?”何眧琼临出门问白慕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