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怪气地说道:“大哥啊!您究竟是如何惹恼了咱那位老爷子哟?竟能让他老人家动怒到罚您去跪太庙呢!瞧瞧您现在这副模样,走起路来都还颤颤巍巍、摇摇晃晃的,想必此番受罚可不轻呐!”
朱高煦话音刚落,一旁的朱高燧便与他相视一眼,随后两人皆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传得老远,显得格外刺耳。
听到这般嘲笑声,朱高炽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但他还是强压着性子,冷冷地回应道:“二弟,难不成你在父皇跟前安置了眼线不成?怎的,父皇才责罚于我,你这么快就知晓得一清二楚啦?”
朱高炽此言一出,犹如一把利剑直刺朱高煦的心窝。
要知道,窥探皇帝的心思,妄自揣测圣上的旨意,此等行径一旦被坐实,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朱高煦哪里敢轻易承认。
于是,他连忙矢口否认道:“大哥,您休要在此胡言乱语、血口喷人!您当时被王景弘亲自押送着离开,这来来往往那么多人都瞧见了,还用得着专门安排什么眼线么?”
“二弟,你如此言语岂不是自相矛盾?若依你所言,那便是你在撒谎无疑!昨日父皇对我的责罚已是夜深时分,当时四下无人目睹,而你与三弟更是未曾入宫,又如何能够知晓此事?”
朱高炽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面前神色略显慌张的朱高煦质问道。
朱高煦心中一紧,但仍强作镇定,急忙开口辩驳:“兄长此言差矣!即便小弟未进宫,难道便不能从他人处听闻此事么?”
朱高炽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满,说道:“二弟倒是悠闲得很呐,竟有这般闲暇时光。怎不见你抓紧时间返回自己的封地,尽好身为藩王的本分呢?”
他深知藩王之患,如今朱高煦既不愿就藩,那便暂且留于南京也罢。
眼下即将北伐,正该让这两个弟弟上阵杀敌,有所作为才是。
想起之前朱吾曾告知过自己有关日本——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倭国之事,据说那里盛产白银,且数百年后竟然胆敢侵犯我国。
朱高炽暗自思忖着,决不能让这段屈辱的历史重演。
他决定不再与二弟、三弟纠缠于内部争斗之中,而是要给他们找点正事做。
以后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