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凶神恶煞道。
“贫道自有把握,还请让开道路!让我这一应物资进去隔离之所。”张角不卑不亢道。
“滚滚滚,老子懒得劝你,但你们这多人死里面,爷还要派人进去烧掉处理。现在聚众冲卡,是要找死不成!谁他娘的也别想进!”领头的魁梧军士还待聒噪!
矗立在旁的一军官,看样子是兵士们的屯长,突然想起来了,问了一句:“您是大贤良师,张角,张道长?”
“靠乡亲们抬爱,大贤良师谈不上,但贫道正是张角。”
魁梧军士仰头,嚣张道:“管你是张”话还未说完,就被屯长一巴掌呼在了脑袋上!
“张道长见笑了,我是本县驻军屯长,复姓皇甫。手下这帮小子疏于管教,您见谅。听闻您近几年在青州、徐州、冀州等地治病救人、画符传道,活人无数,不想今日在巨鹿得见”
“既然是张道长亲至,乡亲们的瘟疫也有救了,小的们,让开道路!事后我会向皇甫县尉禀报!”
房内几个老者,听闻张角到来,似乎有了活下去的勇气,蹒跚的走到门口,口呼:“大贤良师!”
城郭上的箭手也未再射箭驱离患疫病群众。
隔离区外一车车的草药和粮食被张角的跟随者们推了进来。
不一会,已有人在空地架起土炉,制作起了粟米糊糊。
陈誉观察了一会,向着张角围了上去。
“提示,巡猎人已接触本时间线下,衍生世界位面之子,请谨慎对待!”
张角对患病之人挨个把脉,并以麻黄汤、桂枝汤等方剂治疗伤寒瘟疫,非是史中记载的符水,倒像是医术!
而对于大部分未患病的的群众,反而被安排了一碗符水!
陈誉倒是大为惊奇,凑近一看,所谓“符水”,原来就是一碗粟米糊糊!
张角似乎看出了陈誉的不解,解释道,“乱世之年,百姓所求不外乎一碗粟米糊糊,果腹即可!可奈何~我行走数年,最初发现病的是人,现在越发觉得病的是天下!是朝堂上的衮衮诸公!”
陈誉望着悲天悯人的张角,似乎与历史中记载的颇为反差,顺口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兴百姓苦,亡百姓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