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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你作为陛下嫡子都如此说了,这若是让人听见了,别人该怎么想?
难道不会真将普法大师当做杨广的舅翁?
“是是是,父皇教训的是,这种话儿臣以后不说了。”
“儿臣刚才也就是闹着玩罢了,他到底是不是父皇您的舅翁,儿臣还能不清楚吗?”
齐王也顿时如小鸡啄米般点头,直到确定杨广似乎并没有要打他的意思,齐王这才对杨广再次问:“那父皇,您看时间也不早了,要不儿臣就先回府?”
“明日还得处决那些僧侣呢?”
齐王在逃跑的手艺上,绝对是做足了功课的。
以至于杨广听他如此说,都吭哧一声笑了,随后才挥手道:“去吧,回去吧。”
“不过你得先将你舅翁送回府上,这大冷天的,你让你舅翁跟你来回折腾,着实该打。”
“呵呵,不碍事不碍事。”
“那陛下,臣就与齐王先回去了?”
大理寺卿张轲微微一笑,待到杨广颔首,他便和齐王一起离开大业殿,向皇宫门口走去了。
只是出了宫门以后,张轲却忽然对齐王神色严肃叮嘱:“暕儿啊,虽然方才你父皇那样说,但对待普法大师,你还是能避则避的好。”
“纵然实在不能避,也莫要与他正面起冲突,更不能对其痛下杀手,明白吗?”
张轲这是担心齐王真把普法大师给杀了?
因为不管怎么说,那家伙也和大隋皇室有些渊源。
既然有渊源,张轲肯定希望齐王能留普法大师一命,这样也省的别人说大隋皇室翻脸不认人。
但齐王却笑道:“放心吧舅翁,我心里有数。”
“我刚才也就是那么一问而已,我还能真杀了普法大师不成?”
“那不可能,您就安心吧。”
听齐王如此说,张轲这才满意嗯了声,然后就与齐王一起乘坐马车,先行返回他的府邸了。
而就在他们返回府邸时,从皇宫转了一圈,却将关系搞砸了的普法大师,此时也已经在禁军的护送下,回到了白马寺内他的禅房。
只是刚刚回到禅房,等那名禁军走了后,普法大师却啪的一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