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多,母魔肚子里的“胎魔”甚至可以在胎盘里完成进化。”
江夏目光看向那个女人:“怪不得她这么弱,她那“孩子”却比她强,原来营养都被那小的吸收了。”
李思桐的目光看向钉在墙上的胎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东西就是真正的“魔物”,不会有一点人性,甚至不具备过多的思考能力,生来就是头只具备猎杀本能的野兽!”
说着,李思桐目光聚焦在地上的衣服碎片上,喃喃着:“你也怪可怜的。”
离开前,李思桐进卧室找了一个行李箱,把张妮月塞进里面,又到洗手间把脸上的血污洗掉。
等江夏也洗掉脸上的血污,三人才离开宅院。
对那对“母子”,李思桐丝毫生不起享用的胃口,就连她都觉得这两玩意有点恶心。
从宅院出来,三人来到一条街上,江夏破开一间服装店的玻璃,进入里面换了一身衣服。
刚刚在宅院里,李思桐就给江夏拿了一套阿九的衣服,让他先换上。
换到一半的时候又被江夏脱下来了,这种感觉蛮怪的,让人从头到脚不舒服。把一个被自己杀死的人穿过的衣服穿在身上,心里的膈应不是一点半点。
店里没有女装,李思桐也换上了一套男装的衣服,风格黑色,十分酷飒。
由于刚刚扛张妮月的尸体,杨杰身上也沾染了血污,索性也换了一套。
走的时候,他还摸出身上不到一千的现金放在柜台上。
江夏看到这一幕,对着杨杰竖起一根大拇指:“讲究!”
“人家干点小买卖不容易,我们既然把人家衣服穿走了,当然得把钱留下。”杨杰一副慷慨激昂的模样。
“那玻璃呢?”江夏指了指被打碎的玻璃窗。
“玻璃?”杨杰目光看向玻璃窗,一本正经道:“玻璃我们又不带走。”
“有道理!”江夏点点头。
李思桐无语望向两人:“你们这是什么奇怪的脑回路?”
……
身上的伤势让江夏每走一步都龇牙咧嘴,跟常文打斗时的伤都还没彻底复原,现在又新添几道,可谓是伤上加伤。
杨杰拖着渗出血液的行李箱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