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都看傻眼了,居然有人在包里放这么长一根麻绳?干啥使的啊?
这时,张建国的痛苦翻滚与嚎叫也停止了,空气中一下安静了。
众人下意识看向张建国。
只见他坐了起来,流着口水地冲大家“嘿嘿嘿”笑。
“嘶!”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怎么好像……傻了?”
众人回过神来,“不是好像,就是傻了!”
“可好端端的,怎么就傻了呢?”
此言一出,有人忍不住转头看唐尧。
唐尧又被“吓”得举起手来,“我没碰他脑袋啊,不信你们带他到县里检查,我可以先付检查费。不过查出与我无关后,队里得还我钱。”
那些人被噎住了,他们就是不想队里出钱才想找人负责的。
郑奶奶瞪了瞪那些人,走过来安抚唐尧:“小同志别怕,奶奶给你作证,你都没碰到他脑袋。”
十几个大叔和大婶也纷纷点头,“就是,你不过是躲开他的拳头而已。”
“可他刚才凑到张建国耳边说话了。”一人大喊道。
“怎么,说话就能让一个人变傻不成?”郑奶奶白了那人一眼,“你过来试试,我看你会不会变傻。”
那人缩了缩脖子,哪里敢过去。
唐尧对郑奶奶说:“谢谢奶奶。”又看向那人,“这位同志,张建国的耳朵都没受伤,你说说我是怎么越过他耳朵伤到他脑袋的?”
众人听了直点头,言之有理。
那人哑口无言。
接着就看到李爱民等人走进了知青院。
一见张建国坐在地上流口水傻笑,他们也傻在了原地。
“这是怎么回事?”李爱民指着张建国问。
唐尧举手示意。
李爱民看向他,“你是……刚才梁静同志带回来的那个小同志?”
“嗯。”唐尧点头,“是我。”
“那好,你来说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问张建国为什么要害他表妹到边境下乡,他就想打我。我把他摔倒按在地上,又问了他两遍,他就发疯了。”
李爱民看向场上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