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像和郎五爷说的那样,现在就去东交民巷。
五六年,大半夜的跑去东交民巷,找死也不是这个找死法。
骑着自行车哼着小曲,张衍回到了三十六号院。
“你干嘛去了?”看到张衍回来,佟梅担心的问道。
“我去找郎五爷换了十根小黄鱼。”张衍把小黄鱼拿出来交给佟梅。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坦诚相待。
“你找郎五爷换的小黄鱼?你用什么换的?”
“人情加这个!”张衍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小瓷瓶。
张衍走的时候,顺手送了郎五爷两瓶护肤药膏。
“这是什么?”佟梅好奇道。
“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护肤药膏,可以滋养皮肤,抹了这个,以后冬天就不用担心手脸被冻伤,这可是从宫里传出来的方子。”张衍笑着说道。
“张衍你真好!”佟梅拿着瓷瓶打开闻了闻,“好香啊!我以前听阿玛说起过,宫里娘娘有专门制作护肤药膏的方子。
没想到你居然能得到这样的方子。”
对于旗人来说,从宫里传出来的东西,那都是顶好的玩意。
有一种迷信在里面。
“你换小黄鱼干什么?”感动了一会,佟梅又想起张衍换小黄鱼的事情。
“这不是准备给你买衣服吗?谁让你给我买了这么好的一身衣服呢?能和这身衣服配得上的,明天又能买到现成的,也只有东交民巷的那些外国裁缝店了。
那些外国裁缝店,可不认咱们的钱,所以········”
“你倒是和我说一声啊!”佟梅哭笑不得。
“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张衍笑道。
“不用去换,咱家就有!”佟梅感动又有些无奈的说道。
“咱家就有?”张衍惊讶道。
“嗯!你不是······”
“我不是什么?建国前兵荒马乱的,我带着大奎二奎进了一个gd大官的家,从他家里搜出来一箱大小黄鱼。”
“你没捐给国家或者卖给银行?”张衍好像第一次认识佟梅一样,上下打量着她。
“我热爱工作,工作认真负责不假,可我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