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南丰市已经凌晨,冯老爷子早已经安排好酒店,两人在酒店休息,准备明天上午再去炎鹤观。
清晨醒来吃过早餐,冯老爷子让司机开车去往炎鹤观,楚晨跟着冯老爷子来到炎鹤观时,正值中午,日光的余晖洒在炎鹤观斑驳的围墙上,墙皮剥落处露出青灰色的砖石,几株野草从墙缝中顽强地钻出来,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道观的大门早已腐朽,门板上布满了虫蛀的孔洞,门环锈迹斑斑。
楚晨推开门的瞬间,刺耳的吱呀声惊飞了屋檐下的几只麻雀,扑棱棱地飞向天际。
“这里就是炎鹤观?怎么会破旧至此,”楚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的想象中,能够炼制出法器的道观,至少也该是庄严肃穆、香火鼎盛的模样,而不是眼前这般破败景象。
冯老爷子叹了口气:“是啊,自从金不换痴迷炼器,所有收益都被他拿来购买炼器材料了,道观日久得不到修缮,渐渐的这里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冯老爷子还告诉楚晨,由于金不换太过执着,不但炼器痴迷,还嗜酒如命,妻儿已经离他而去,搬到了城里面生活,他的妻子偶尔还会来探望一二。
正说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男子从偏殿里冲了出来。他穿着一件沾满油污的道袍,袖子挽到手肘,露出布满伤痕的手臂。他的头发乱糟糟地披散着,脸上沾着不知名的黑色污渍,唯有那双眼睛亮得吓人。
“老冯!你可算来了。”金不换一把抓住冯老爷子的手。
“酒呢?酒带来了吗?”
冯老爷子无奈地摇摇头,指了指身后的商务车,金不换立刻扑商务车车,打开后备箱,后备箱里除了木头,还有几箱酒水。
金不换拿出一个纸箱,打开一瓶白酒,咕咚咕咚喝就起来,跟喝白开水没两样,酒水顺着他的下巴流下来,打湿了衣襟,他却浑然不觉,喝完一瓶还有些意犹未尽。
突然,他的动作顿住了,酒瓶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金不换死死盯着后背箱角落里的一截木头,浑身开始颤抖。
“这这是”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伸手想要触碰那截木头,却又缩了回来,仿佛害怕这只是个幻觉。
楚晨这才注意到,金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