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观摩出一丝端倪,却不曾想他们连这第一步都未曾看懂。
他们还从未配制出七彩的药汁来。
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而云澈闻言却是并未做过多解释。
在世人眼里他是在治病救人,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是在下毒。
他那黑色药罐之中之前存放的便是他依据苗疆古方精心调制的蛊毒,在那蛊毒之中甚至孕育了不少幼小,肉眼几乎不可见的蛊虫。
而他要做的,便是将这蛊毒以一定的比例种在这老者的身躯之中。
但凡种此蛊毒者,皆活不过五年。
在这五年之中,那蛊虫会渐渐吞噬人的生命力,使其加速衰竭,从而走向人生的末路;而吞噬生命力之后的幼虫,也将会茁壮成长,在自己所寄生的寄体死亡之后便可自发性的去寻找下一个寄体以供生存。
但若本已是行将腐朽之人,其体内的蛊虫在感受不到活有力的生命力之后,便会在其体内进入到休眠状态,无法成长。
但天生万物,自是妙不可言。
这般本欲夺人性命的蛊虫,在其休眠之际,却是会将自身的生命力反哺给自己的寄生之体,以防其丧命。
毕竟在这种蛊虫幼年时期,没有自主选择寄体的能力,若其寄体在其幼年时期便已死亡,那它便也会跟随着一起死亡。
但人体的器官终究是有极限的,即便是受到了这蛊虫的生命力的反哺,恐怕也最多只能再存活个五年。
也就是说他这个办法,最多向天借命五年。
五年之后,只能听天由命了。
“老伯,放松。”
“我要开始下针了。”
而后再一番提示之后,云澈便开始聚集心神,从那黑色罐子之中快速取出银针,一针又一针的精准点在了那老伯的特定穴位之上。
随着云澈快速的下针,此时整座会场几乎鸦雀无声,所有人皆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位少年,眼睛都不敢眨,生怕错过了某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