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精神病而言，他不应该会如此听从命令。
尤其是方晓头上的问题，使他成为了最容易被怀疑的对象。
不过还好，方晓也应该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在这里挽回了一下。
林东准备转过身时，主任医师突然说道，“算了，你们走吧。”
林东如蒙大赦，缓慢的走出了这扇门。
刚才的感觉，像是离开了地狱一样难受。
到了外面，林东朝着旁边推轮椅的男人问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男人摇了摇头，“并没有。”
林东还想说些什么，那个肥胖女护士已经过来了，她推着林东的轮椅，缓慢的朝着前方电梯走去。
肥胖的女护士似乎非常高兴，大概是不用接受处罚了吧。
林东觉得，如果他们这些护士没有变成鬼的话，其实和正常人差不多。
会不会，她们这些护士意识不到自己是鬼呢？
林东透过窗户，看着走廊外面的世界。
他只能看到这片医院，再远一些的建筑或者和环境，好像被浓郁的雾气包裹了，根本就看不到，但奇怪的是，头顶上是有太阳的。
难道只有这个医院才能沐浴到太阳吗？
林东朝着女护士问道，“这个医院真的是治疗病人的？”
女护士诧异的看着林东，“医院不治疗比病人，还能做什么？”
林东揉着额头，“难道你你来没有觉得这是一种圈养吗？”
女护士冷笑道，“我们其实在保护每一个病人。”
林东反驳道，“可是中午的时候，你们的其中一名护士吃掉了病人，这叫做保护？”
女护士理直气壮道，“无法治疗的病人，自然要早点帮助他解除痛苦，我们这是在帮他。”
林东:“……”
他觉得根本无法和鬼讲道理。
这里的鬼肯定被某种东西限制住了，如果从表面来看，他们像极了正常人，但他们的思想还是不太完整，非常非常的死板。
有点像机器人。
或者说以前那个年代很执拗的一种人。
林东被她推着回到了病房里，这次病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