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的脸蛋仿佛熟透的苹果。
眼睛瞪得圆圆的,犹如铜铃一般,喷射着愤怒的火焰。伸出手来像八爪鱼一样乱打着李睿渊的手,那双手毫无章法地挥舞着,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他扯着嗓子喊道:“你这人怎么那么霸道?老子爱怎么看是我的自由!这个你都要管!起开啊——”声音尖锐而刺耳,在空气中炸开。
这小子野性不改呀,本爷偏要让你学会为奴的道理。
“你,这是做奴才的样子吗?”
李睿渊表情严肃,那严肃的神情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冻结。眼睛瞪得像铜铃,目光中充满了威严与愤怒。
双手叉腰反问:“是不是嫌自己膝盖伸得太直?”
他的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身为奴才,就该有奴才的规矩和样子,如此放肆,都要盖主了!”李睿渊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要用自己的气势彻底压服吴济济。
“我我我……”吴济济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腿膝,一脸的茫然,那神情仿佛迷失在大雾之中。眉头皱成了一个大疙瘩,就像一个熟透的核桃,沟壑纵横,满是困惑。
“这,这膝也没有太直啦?”他抓着头,不停地观察着两个膝盖凸出来的骨头处。
脚还在地上蹭来蹭去,力度越来越大。他哪里知道这里要罚跪的意思啊?只是一味的怪自己不是当奴才的料。
身旁一个护卫忍不住“噗嗤”一声喷笑出来,那笑声像是被压抑许久突然爆发。他赶紧捂住嘴巴,却还是止不住笑声从指缝间漏出。
李睿渊斜瞄了一眼吴济济,眼神中满是无奈和失望。无奈地摇摇头,那脑袋晃动的幅度不大,却仿佛承载着千斤的重量。
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仿佛能把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果真是山乡里来的呀,不懂也正常。”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深深的无奈和自嘲,仿佛对吴济济的懵懂无知感到既生气又无可奈何。
护卫挺了挺胸,努力让自己的笑声平息下来,然后强忍着笑说道:“你会错主子的意了,主子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未消散的笑意,说话时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吴济济伸手抓头,他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