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我这儿可腾不出地儿,哪怕你搬来金山银山,也没地儿住!”
心里却想着,可算逮着折腾这小子的机会了,平日里他耀武扬威,这回可栽我手里了,千年等一回,哪能错过?
李睿渊脸色一沉,仿若乌云蔽日,冰山脸冷得能冻死人,双眸仿若结了一层寒霜。
“好你个臭老头,平日里吹嘘自己有仁者之心,悬壶济世、悲悯苍生,今儿个可都瞧不见了!怎么,医者仁心是挂嘴边哄人的?”
想用激将法逼金三圣就范。金三圣大手一挥,似是要扫去眼前障碍。
“啊啊!少拿那套糊弄我,我这仁心是对病人的对弱势群体,你身强体壮,健康得很,在说你那身份地位,这用在你身上不是施错地儿了,走走走!”
说罢,双手一推,将两人推出门去,力道之大,差点让李睿渊一个踉跄。
吴济济急得直跺脚,眼眶蓄满泪花,苦巴巴地嚷道:“我在这儿人生地不熟,今晚找谁去呀!”
金三圣站在屋内,依旧笑嘿嘿的,脸上褶子都堆到一块儿了,双手抱胸,得意洋洋:“嘿,谁给你惹的麻烦找谁去,我可解决不了!”
“咔吧”一声,毫不留情把门关上了,门板震得簌簌落灰。
李睿渊却眼睛一亮,脑海瞬间闪过十弟带着花如锦现身的画面,心下有了盘算,拉着吴济济的手,语气笃定。
“走,找到地方住了。”吴济济满脸迷惘,嘴巴微张:“啊?”李睿渊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别多问,跟着我便是。”
这边,花如锦遣去打听的奴婢匆匆归来,裙摆飞扬、气喘吁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躬身行礼后说道:“小姐,九殿下和那个小奴才到青青园去了。”
花如锦原本慵懒倚在椅背上,闻言“噌”地起身,双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
“走,咱们去把殿下请回来!”
说罢,婢女们鱼贯而出,手提灯笼在前引路,光影摇曳。花如锦莲步轻移,身上的环佩叮叮当当。
她心中暗忖:先礼后兵,定要先把九殿下哄回去,旁的事再从长计议。这九殿下,平日里看着清冷疏离,实则心地善良,就是嘴硬了些,此番定要使些巧计。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