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常过来看我,她会给我讲故事,温柔的抱着让我感受她怀里的温度,在那一段时间里,我动容了,我真的……好想好想依赖她。”
言若听到她笑了笑,不轻不缓的声音继续叙述着属于自己的故事,但她却像是随口说起别人的故事一样。
她的声音轻轻淡淡的,反而听着让人更加的难过。
她说:“那一年,表姐不满的过来,我知道她是一个直性子,本心不坏,她的话现在听起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是那一年我的心生病了,难免多想,我知道她没错,于是那天我想了很多,我清楚姑姑也有属于她自己的家庭,我很想依赖,但是我不能,我不能。”
在那一段最阴暗的时间里,照进来的最温柔的一束光很温暖,很容易让一个生病的小女孩贪恋下去,但可怕的就是,她清清楚楚的知道那一束温暖的光她不能贪恋。
哪怕是那样阴暗的时刻,她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防备。
被伤害的时间太长太久了,伤疤太深难以结痂,所以她总会对身边人保持着心防,在她心上修筑一道高墙来。
那道高墙隔绝了所有人,除却最信任的人之外,没有人能够迈过。
就像是一道已经被打开的门,在一次次的失望中一点点的关上,在失望累积到最大值之后,那扇门就会被关上,然后落锁。
这是洛惟依自己对自己的保护机制。
是她不想去信任其他人吗?
她只是不敢。
她只是不敢。
言若握紧她的手,很紧很紧。
她的眼眶又红了。
她说:“薇薇,以后都不会了。”
我会保护你,爱惜你,珍重你,把你放在我心上最重要的位置。
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比我的生命更值得被我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