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烤鸡被烤的油光锃亮的,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盛展从信叔的表情里已经读懂了,把烤鸡双手奉上:“信叔,你先拿到你那里去,我去拿壶酒,咱俩好好喝一杯。”
阿信拦住准备回去的盛展:“我那里有酒,不用你回去拿,只要你别嫌弃不对你的口就行。”
盛展跟随信叔的步伐:“信叔说的那里话,我嘴不挑,什么酒都能喝。”
盛展并没有打算从这次就开始自己的小算盘,他想跟信叔多接触几次后在慢慢的试探。
面对盛展的热情,阿信觉得他肯定是有所求的,在喝酒期间他也一直等着盛展的发问,可是喝到最后也没有看盛展提过一个问题,阿信有点看不明白。
阿信收起疑虑,以为自己想多了,躺在床上回忆起这几十年的路程,自跟老爷后,自己的所有一切都是以老爷为中心,老爷的指令就是自己忙碌不停的生活方式。
老爷所做的事情自己没有置喙的立场,只是单纯的服从,不知道有多少次,阿信都想忍不住的想劝慰老爷,可是在看到老爷那被仇恨堆积的一身戾气后,阿信又止住了。
可是在接着去办老爷接下来的命令时,看着那些无辜的人收到牵连,阿信也是无可奈何。
跟盛展喝了不少的酒,酒劲这会已经上来,阿信大脑开始晕乎起来,双眼也变得迷离模糊,在酒精的作用下睡去。
自从带兰兰出去一次后,盛展感受到了兰兰对自己的迁就和付出有多大,她一直呆在内院,也没有个人说话解闷,有的也就是自己的陪伴,虽然她从不说,可是盛展能感受到她跟以前的不一样。
父亲的压抑和这个院子里无形中的沉闷,盛展怕兰兰住在这里拘束,不利于养胎,想着给兰兰换个地方。
要是换地方,首先得经过父亲的同意,可是自己跟父亲分别多年,他好不容易把自己找回来,要是自己跟他说分开居住,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盛展不想父亲伤心,也不想兰兰不开心,真是自古忠孝两难全。
晚上盛展跟兰兰商量:“兰兰,跟着我你受苦了。”
兰兰知道盛展这是在说离开故土以后发生的一些事,可是她也知道盛展也是不由己的,他也没有比自己好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