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老爷在醒来后就开始着手复仇的计划,不等了,有盛展的仁心,它只会拖延自己的复仇计划,只有在他还没有察觉的时候,动手才是最合适的机会,如果事后他知道了,那会早就木已成舟,事态的定局就摆放在那里,相信他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阿信站在一旁静候,静听老爷说下面的计划,虽然自己也很想劝一劝老爷,可是依阿信对老爷的了解,就是说了也是徒劳,随即也不打算开口劝说。
吴老爷坐在书桌前,那个坐如钟的姿势,依然诠释着他是一个不被任何事物所动容的一个人。
如果不仔细看,谁也不会发现老爷是病过一场的人,只有阿信此时知道,自家的老爷现在身体的虚弱,阿信还是有点不放心老爷的身体,关心的说道:“老爷,对付路家的事要不先缓缓吧,我担心您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毕竟要是开始着手起来,过程是很费神的。”
吴父没有说话,还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迥异有神的目光移到阿信身上,这是除了血缘之外自己最亲信的人,他对自己的忠诚是那么的诚恳,吴父的肩膀也不再绷的那么直,语气缓和的说道:“该来的迟早都是要来的,无非就是把它提前了。”
阿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也不再说什么。
吴父拿起桌上的信件递给阿信:“这是这次事件的整个计划,你着手吩咐开始吧。”
阿信接过信,以前做事情时并没有觉得什么,反而这次在接过老爷的信时,心里有些凝重,而这种凝重的感觉也使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沉重。
阿信在看到老爷的计划部署时,完全没有吃惊,这狠辣又直接的目的是老爷一贯的行事作风。
阿信走到屋外,双手交叉合住,掌心鼓鼓的,嘴往上一贴发出一种类似鸟叫的声音,那种声音跟布谷鸟的叫声一样,阿信在连叫两声后,间隔一下,又连叫两声,后又停一下,又放到嘴边连叫了三声。
不多时后,一个身着一身黑衣,头也被黑布包裹住的男子翻墙跳跃来到阿信身边。
阿信没有说什么,把手里的一封信递给男子:“计划提前行动,这是你需要去做的事情。”
男子接过信件:“信总管可还有别的吩咐?”
阿信眼睛眯了眯,郑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