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哽咽的声音和落在脸颊上那无声的泪水无不代表着她的无奈和心疼,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腊白,和平时在自己面前那个鲜活的人,这哪里是同一个人。
在听到郎中说没事的时候,紧缩的心才得意舒开,这一夜过的是那么的惊心动魄,这是自己长到现在经历过的最惊险的事,以前听盛展有说过一些事,可是那只是耳闻,如今一经历起来,是那么的危险。
紧张无虞的夜晚眼看就快要迎来黎明,一切都快过去了,郎中来到床前给盛展把了把脉,点了点头:“伤口后期需好好调养,身体也没有别的大碍,只需以后好好将养一些时日就可恢复。”
郎中把写好的药方递给兰兰,背起诊箱准备回去,路老爷拿来早已准备好的酬金递给郎中:“多谢您的救命之恩,这点银钱还请收下。”
郎中和路老爷推脱之中感受到了这个荷包里的银钱不少,郎中连连推拒:“救死扶伤本就是我们行医人的职责所在,您给个辛苦费和药费就是,哪里用的了这么多。”
路老爷诚实的说道:“昨晚要不是先生您没有耽搁,在危机之中把我这个兄弟解救出来,我现在就是想送钱也没有地方给不是?”
说完这些还怕郎中推拒,又说道:“这些钱不全是这次的诊金,还有别的费用。”
郎中一听这个,眼神里的疑虑表现里出来。
路老爷把诊金再次递到郎中的手里:“昨晚的事情事出突然,还请郎中先生帮路某守口如瓶。”
话既然说到这里,那就断不能再去推拒,郎中把诊金装进诊箱里,对路老爷说道:“昨晚路夫人身体不适,我只是来给路夫人看病,不曾有别的发生。”
在送别过郎中后,屋里也被简单的收拾过,兰兰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守在盛展身边,不时的用手蘸取杯子里的水给盛展那干裂的唇上涂抹一点湿润。
盛展此时的情况已经稳定住,路夫人把煎好的药端过来:“兰兰,盛展兄弟该喝药了。”
路夫人看到兰兰熬了一夜的脸色苍白,心里也很难受,同是双身,她又经历了这么一遭,心疼的说道:“兰兰,盛展的情况已经在好转,你不要太担心,你也要多想想你自己。”
知道路夫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