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底。
“瑾瑜兄,随我来。”说罢,段裕倾率先跃入池底。谢绝尘随后跟着一跃而下。只见段裕卿往墙上某处按了按,便听机关声响起,而后酒池的墙壁竟打开一道门,不知通往何处,只觉一股温热的气流携带着浓郁的酒香传来。
谢绝尘欣赏道:“段兄的酒窖设计地倒是巧妙。”
“瑾瑜兄,请。”段裕卿柔声笑道。谢绝尘跟着段裕卿穿过巷道,来到一间圆形石室,围墙而设的酒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酒架缺口处设了道石门,应该是同其他石室相通。石室中间甚至摆了张大床。见此情景,谢绝尘忽觉自己白活了一百多年。看着谢绝尘羡慕的眼神,段裕卿好笑道:“瑾瑜兄,我这酒窖如何?”
谢绝尘感叹道:“让在下开眼界了。”段裕卿被逗笑。“瑾瑜兄若不嫌弃,可以随时过来,就当是你自己的酒库,想喝多少喝多少。”
“当真!”谢绝尘两眼放光道。“当然,只要瑾瑜兄每次喝酒的时候记得叫我就好”“好!既然段兄这么意思,以后若遇到什么事情尽管找我!”
段裕卿轻声道:“任何事,都可以?”“当然。”
“那我就提前谢过瑾瑜兄了。”“瑾瑜兄,今日要不就喝剑南春吧。”“好。”
两人在石室的大床上推杯换盏,将天下各处的酒味风情扯了个遍。
……
“我猜应该产自淮南一带,淮南一带讲究精致醇香,符合你说的特点。”“段兄,我可有猜错?”
“段兄?”“哦。”段裕卿回过神来,视线从谢绝尘的脸上移开。
“瑾瑜兄猜对了,段某自罚一杯。”“段兄,你莫不是醉了吧。”看着面红耳赤的段裕卿,谢绝尘好笑道。段裕卿声音暗哑道:“好像是有点,瑾瑜兄,要不我们先出去吧,明日再来。”
“好。”
谢绝尘与段裕卿重新回到空旷的酒池,池底与顶部大概十几米。段裕卿张开双手,谢绝尘不解道:“段兄在干什么,别告诉我你一个大成期飞不上去。”
段裕卿尴尬道:“瑾瑜兄说笑了,我只是伸展一下身体。”随即两人飞身而出,床体自动复合。
“段兄,你这机关有点废床单啊。”看着空荡荡的床,谢绝尘一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