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颠屁颠地从怀里掏出或多或少的作业纸呈了上去。
见有人动作,底下各处接二连三地传出悉悉索索的动作,把作业夹进书里的,折成小纸团藏进袖子里的,甚至还有从靴子里掏出来的。
“哇!你这也太过分了吧!”
见约莫将近三分之二的人都将课业交了上去,剩下的弟子不淡定了,纷纷指责道:“叛徒,说好的不会写呢!”
“嘿嘿,的确不会写,这不才写了个开头嘛。”说罢,那弟子便笑嘻嘻地将手中的课业交了上去。
“啊,都是群骗子。师尊!这学是上不下去了,呜呜呜!”
一时间,有人欢喜有人愁。
明芳长老翻看起手中的课业,脸色由晴转阴,怒道:“郭鑫,郑思承、黄敏浩、张家睿!你们四个给我把慧诚篇、九章篇各抄两百遍!”
“啊,怎么交上去的还要被罚啊?”
“估计是临时编的或者是抄的吧。”
“啊,这。”
明芳长老:“下次,再给我发现有人在弄虚作假,就直接给我滚回宗去!”
“!”“这么严重吗?”
“啊哈哈哈哈,活该。”那群没动笔的幸灾乐祸道。
虽说来真乙宫进修是件痛苦折磨人的事,但是能来进修也是难得的成长蜕变的机会,通过不通过另说,要是中途被赶回宗门,那可属于丢人丢大发,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除了顾玄玉是个例外。
“弟子知错!夫子不要生气了,我们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了。”
明芳长老:“哼!你们几个给我滚回去抄书, 这节课我不想见到你们!”
“啊。”
虽然上课很痛苦,但是不上课还要写作业更痛苦啊,上一次的作业就是课上讲过的,都不会写,这下好了,课都不给上,那作业怎么写嘛。
明芳长老:“啊什么啊!要我用戒尺请你们出去?”
处理完课业一事,教室又恢复了安静,一旁的清香也燃去了三分之一。
明芳长老:“你们年纪相仿,没有谁是生来就聪明,也没有谁生来就是蠢货,那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这么大?你们有没有想过,有没有问过,那些成绩优异的同门是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