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峰的高师兄说这等胜事,需要符天时地利人和,天时就是男起于申而终于酉,酉时后是女弟子领法器。地利则被他选在半边崖顶,人和就是……哼哼!说是大家各凭机缘,但他却有一言定论之权!说是为了防止同门相争伤了和气。”
池小五听了道:“那个姓高的专门喜欢装腔作势,不必理他!“
虚之也道:“平时不理他也就罢了,偏偏此时不行,狗尿苔不济,谁叫他长在金銮殿上了?现在所有的外门弟子都闻风而动,生怕错过这个机会!”
池小五道:“之也,你是特意来通知我的吗?太感谢你了!”
虚之也道:“我见你取水未归,以为你借机在清泠渊中泡澡纳凉,怕耽误了大事,便一路寻来,直到水边,也只见你的衣服,不见你的人,我也听说了那取水的难处,但左等右等,不见你出来,急得我差点回天都峰叫人了,还好你就出来了!”
池小五见虚之也处处为自己着想,不禁心中一热,笑道:“回去叫人干嘛?来打捞我吗?”
虚之也挠挠头,道:“也是我远来怕水,害的虚惊一场,不过话说回来,小五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在清泠渊中能潜得那么久,一定有啥绝活,有空你一定要教教我!”
池小五听了,心头不禁一凛,自己此番在渊底耽搁的时间的确有点长,已远超武阶修士正常潜水的时限,如果被他人撞见,难免会引起怀疑,而此时虚之也如此发问,是否话中别有深意呢?
池小五略一迟疑,道:“哪里有啥绝招,不过这几日受罚取水,已经熟练了,怎么?之也,你来了很久了吗?”
虚之也道:“我来了多久了?好像也没多久,但我先是担心你错过领法器,寻到这里,又怕你在水下遇险,一时不见,便如隔三秋,度日如年,煎熬得心气浮躁,一时出现了时间上的错觉也未可知!”
池小五听了哈哈笑道:“之也,你这话说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你是不是有啥特殊癖好?我这一身的铁衣,袖子可是撕不断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