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区别?”江吉祥穿着里衣,手里握着一把江一鸣塞给他的三米长的大刀。
虽然奇怪儿子不知从哪弄来的长刀,不过这刀够长,拿在手里虽然有点沉,却很有安全感,眼下这节骨眼也不是深究刀的出处的时候。
财源广进手里也握着刀,在南阳城江一鸣就把刀给他们了,让他们藏好,当时说的是在铁匠铺新买的,花了大价钱呢。
想到几年前,江一鸣去府学求学的当天晚上,白书桓和管二麻半夜潜进宅子,想削公子手掌,聚财聚宝却被药晕了。
幸亏公子警觉,才没让姓白的得逞,现在轮到财源广进保护公子,他们今日定要抓住白书桓,给他来个重击,断了他往后再来找麻烦的可能。
“哼,别以为用激将法我就会放了他们,他们敢让你们借宿,就活该受到牵连,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江一鸣就是个灾星,和你亲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不死也得残。”白书桓双眼赤红,像头疯狗般嘶吼着。
“呜哇哇。”这户人家最小的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他只有三岁,知道什么吓着了本能的张大嘴号哭。
“闭嘴,若是把其他人引来,我就杀了你全家。”白书桓的刀子又往深了扎,鲜血染红了衣襟,那孩子哭得更大声了。
白书桓二话不说一掌劈在那孩子后颈,那孩子头一歪,上身向前一坠,啪一声脸朝下掉地上,一时竟不知是死是活。
“你为什么松手?”江一鸣心一揪,上前要去抱孩子。
白书桓把刀横在这家汉子的脖颈前,“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杀了他。”
这家人姓吴,吴大和媳妇生了三个儿子,最大的十岁,次子八岁,最小的就是被抹了脖子趴在地上不知死活的三岁娃娃。
除了三岁男娃,其他人皆被布堵住了嘴,脖子上被刀架着,不敢动,也喊不出来。
吴老汉和儿子儿媳泪流满面,哀求地望着江一鸣。
江一鸣尽量不去看他们,他不可能投降,白书桓是个疯子,没道理可讲的,投降只会让他加快杀人的速度。
好吧,也许他不会杀人,但他肯定会削了所有人的手掌。
双方几句扯皮的功夫,白书桓手里的刀突然应声落地,接着人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