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大夫的婆娘确实得了风寒,不过症状很轻,自己也能煎药,大夫往严重了说,是为了脱身。
“就在这儿煎,煎好让吴大送过去。”江吉祥向来不缺心眼子,跟他耍心机,嫩了点。
外面吵吵闹闹个不停,一会吴大跪着求江吉祥放他进去看孩子,一会儿吴大媳妇嗷嗷大哭。
吴老汉眼见过去半个时辰江一鸣还不出来,也开始唉声叹气。
空气中弥漫着中药的浓郁气味,赤脚大夫摇着扇子苦大仇深的煎药。
财源广进等地失去耐心,刚才公子跟他们使了眼色,应该是让他们对白书桓做些什么,于是二人把白书桓拳打脚踢了一顿。
打完,公子还没出来,于是他们又把其他歹徒打了一顿,时间过去那么久,公子还是没出来,财源广进觉得闲着也是闲着,应该做些有意义的事。
二人琢磨半天,最后把白书桓拉到柴房,堵住他的嘴,把他的手掌给削了。
当初公子就是帮他缝了这个手掌,让他怀恨在心,这几年不停的找江家麻烦,还老想削掉公子的手掌。
公子是读书人,有功名在身,不好做心狠手辣的事落下把柄,会影响将来的仕途。
上次就心软没削白书桓,这才过去三年,白书桓又自己送上门来,再不削他就说不过去了。
财源这几年锻炼了一身胆量,做事果决,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就削了白书桓的右边半截手掌,削完还把那血淋淋的手掌捡起来塞进白书桓怀里。
“当初我家公子就是帮你缝的这半截手掌,从此你恨他入骨,现在我帮你重新削断,你自个揣着,这件事谁也不欠谁,扯平了哈。”
“唔……”白书桓痛得面目狰狞,冷汗淋漓,身子一个抽搐晕死过去。
“他流了好多血,要不要包扎一下?”广进面无表情道。
“你想给他包扎?那你包啊。”财源像个没事人似的坐在一边,对倒在血泊中的白书桓懒得多看一眼。
“我就随口一问。”广进转身走了出去。
正好这时江一鸣也打开房门,他面有疲色,嗓音却很清晰,“孩子没事了,大夫进去检查一下。”
他是业余的,还是要让专业的大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