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什么,虽然听不清他说的话,但江一鸣大概能猜到他的意思。
“想让我再给你缝回去?做什么春秋大梦吃过一次亏,岂有再吃第二次的道理,这些年你们兄妹做过的恶事一双手都数不过来,我若再不给你点教训,我就真成病猫了。”
江一鸣手握削铁如泥的匕首,声音很轻,“无毒不丈夫,你我的仇怨早已无法化解,我也是有脾气的,你今日的下场是自找的,也是你应得的。”
这一次江一鸣不仅没有帮白书桓把手掌缝回去,甚至挑断了他另一只手的筋脉。
“送佛送到西,你这么能跑,从十平县追到京城来了,这双腿太不听话了,留着真碍事,财源把他的脚筋也挑断了。”
从前是他心太软了,总是用现代公民的思维来处理事情,能不见血尽量不见血。
此刻说他凶残也好,被古人同化也罢,今日他不想忍了。
不废了白书桓,怎么对得起那三岁娃娃受的割颈之痛?
也对不起几个姐姐多次被歹徒拦截的那些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