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攥着床单，指节发白。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她强忍着没有让它们流下来。
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告诉我，你们在华国的联络点。”赵绍培冷冷地问道，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情。
她咬紧牙关，依旧一言不发。赵绍培继续施加压力，她的眼神也变得涣散起来。
最终，在赵绍培的不断追问中，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我说……我都说……每个城市都有我们的联络点……负责人是……”
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终在她的交代中，疲惫地昏睡了过去。赵绍培站起身，看着她昏睡中显得柔弱的身影，心中竟然有了一丝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