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着,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千鹤虽然表面上表现的很柔弱无助,其实内心已经在蛐蛐赵绍培了,这个渣男只占便宜不办事,估计是想这样占有自己一段时间,然后再将自己打包卖了吧。
事实上她还真冤枉赵绍培了。起初,赵绍培想着借助惠瑶的力量,帮千鹤寻回她的姐姐慷。惠瑶在人脉上应该比较广的,她所在的会社加入了脸盆鸡在华国的商会,应该可以借商会的资源与人脉帮忙找人,这事儿虽说有点难度,却也绝非毫无希望,成功的可能性还是相当大的。
可他转念一想,要是惠瑶知道了这件事,那清婉和瑾知不就分分钟知道了。一想到这儿,赵绍培的脊背就忍不住发凉。清婉向来性情温和,就算知道了,兴许只是轻声埋怨几句,可瑾知那火爆脾气,简直就是一座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
赵绍培光是在脑海里想象一下瑾知得知此事后的场景,就忍不住头皮发麻。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瑾知五花大绑在木桩上充当她练枪的靶子。那妮子恐怕只会嫌步枪打的不过瘾,把重机枪搬出来,对着他“哒哒哒”地扫射一番,弄不好会持续枪毙半小时都不带停的。
到了夜里,画面更是惊悚。赵绍培似乎看到瑾知手里把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菜刀,在他睡觉的床头来回踱步,每走一步,那木质地板就发出“嘎吱”一声响,仿佛在为这场恐怖的场景配乐。
瑾知的眼神时不时地瞟向躺在床上假装熟睡的自己,嘴里还念念有词:“今晚吃啥菜呢?”那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每一下都割在赵绍培的心上,让他寒毛直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在心里不停地呼喊:“惹不起,真的惹不起啊!”
思来想去,权衡再三,赵绍培最终还是决定先将这事儿搁置下来。他想着,缓段时间再看,说不定就能找到其他合适的人帮忙,没必要非得在惠瑶这一棵树上吊死,还得冒着后院起火的风险。
瑾知和清婉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每天傍晚,她们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脸上写满了疲惫,连说话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赵绍培看着有点心疼,就收起了和她俩翻云覆雨的心思,怕她俩在累坏了。
然而,千鹤就不一样了,她温柔似水,性格软绵,不管赵绍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