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回到院子,气得将屋中的花瓶砸了两个。
“死老太婆,不帮随安就算,居然还胳膊肘往外拐,她就是怕随安比傅知砚那个病秧子优秀,偏心的老太婆。”
荷嬷嬷吓得都像捂住李氏的嘴,如今都在一府住着,有些话不能乱说。
“二夫人,当心隔墙有耳。”
李氏闻言,这才收敛几分,气鼓鼓在桌子前坐下。
“孟听晚那个小贱人呢?”
“二夫人,我们的信送进去了,周小娘回信说孟姑娘被吓到,身子虚弱,眼下躺在床上,不能出府相见。”
“呸,打量我不知道她们母女的算计,还真以为我治不了她,痴心妄想。”
李氏一个眼神扫过去,荷嬷嬷会意低头。
街头巷尾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傅随安和李氏被困在家里整整两日,愣是想不到法子,愁的头都大了。
同样不好过的还有谢鹤鸣。
谢鹤鸣忐忑地走进雅间,不出意料,一个茶瓶正中脑门,可是他不敢躲,只能任由男子发泄。
“殿下,都是微臣的错。”
萧齐一袭藏青色锦袍,金丝绣制的青松覆在胸前,袖口几片如意云纹,腰间缀着一枚象征身份的玉佩,大拇指戴着质地通透的羊脂玉扳指,一头乌黑的秀发用嵌蓝宝石的玉冠束起,举手投足皆是贵气。
虽然丰神俊朗,可与生俱来上位者的压迫,却让谢鹤鸣不敢抬头直视。
“你的错,那你错在何处?”
谢鹤鸣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哐有磕了两个响头。
“微臣不该离开戏茗轩。”
如此,事态未必会有如此之大,如今书院的书生已经掺和进来,长公主的嫡次子也有份,端王若是再出手,怕是会引人怀疑。
而且端王也未必能压下满口礼义廉耻,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萧齐眸子微微眯起,摩挲着手中的玉扳指。
“谢鹤鸣,本王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欺瞒本王的人,只有一个下场,你想知道吗?”
谢鹤鸣心下一惊,一颗心狂跳起来,再不敢有任何隐瞒。
“微臣管不好女儿。”
萧齐轻笑出声,可听在谢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