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赵娴静给谢清若使了个眼色,三人用过早膳,谢清若拉着谢南笙到前头求平安符。
赵娴静看向一旁的嬷嬷。
“可都检查过了?”
“夫人,奴婢仔细检查过,屋中的香没有任何问题,屋中也没有任何痕迹,奴婢还仔细问过家丁,确实没有听到任何动作。”
赵娴静一行人带了五六个有点武功的家丁,其中二人是二房的心腹,所以他们昨晚是清醒的,他们如果没有听到任何声响,那就是证明昨晚没有人进过小院。
“没用的东西,给他机会,他都不珍惜。”
嬷嬷立在一旁,也没有想通。
“夫人,傅大人许是后悔,临时改了主意,毕竟读书人时常将礼义廉耻在嘴边。”
赵娴静哼了一声,满脸的嘲讽。
“若换做旁人,那定是有礼义廉耻的,一个婚前跟别的女子苟且的人,能有什么礼义廉耻,无非就是胆小。”
“既然此事不成,回头再找机会就是,夫人可莫要为此生气。”
“罢了,让她们回来,早些回府,看看老爷怎么说。”
城门口,‘胆小’的傅随安脸色惨白地躺在地上,身上的白色衣袍脏乱不堪,头发凌乱,靴子上都是泥,哪里还有半点文弱书生的模样。
守城门的士兵将门打开,先入为主以为是乞丐,并没有多看一眼。
出城的百姓来来往往,不知道谁眼尖瞥了一眼。
“哟,这不是傅大人吗?”
人群中立即骚乱起来,有人开口询问。
“哪个傅大人?”
“还能有哪个,自然是这几日最出名的那个。”
“在外有孩子那个?”
“可不就是嘛。”
“啧啧,傅大人怎么躺在这里,活脱脱一个乞丐,要不是眼神好,都认不出来。”
傅随安被吵醒,睁开眼就看到一群百姓围着自己,男男女女都有,脸上都是嘲讽。
“哟,傅大人醒了。”
“傅大人怎么在这里,莫不是昨晚跟哪个姑娘私会,被人赶出来了?”
人群一阵哄笑,赤裸裸地扫视傅随安,不放过他身上的每一寸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