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要难过。”
谢南笙抬眸轻笑。
“放心,我不难过。”
谢南笙的目光太过细腻,让谢清若有些心虚,她确实挺难受,她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傅公子肯定被人算计了。
谢清若不用想,都能知道今天的京城,肯定很热闹,傅公子肯定很痛苦。
“南笙,外头的事,你别信太多,我猜傅公子想要出城寻你。”
谢南笙看向赵娴静,杏眸圆圆的。
“二婶,他寻我作甚?二婶出言要谨慎,我有婚约在身,可妹妹还未有婆家,这话要是传出去,坏的可是妹妹的名声。”
赵娴静咂舌,有一种被教训,但是她又不能辨别的无力。
“南笙,二婶不是那个意思,二婶只是觉得傅公子许是想找你解释清楚,一时没注意措辞。”
谢南笙眨了眨眼睛。
“可傅随安怎么知道我出城了?他身上的麻烦不小,居然还有闲工夫关心我去了何处,真是奇怪。”
赵娴静心虚,笑容都牵强了。
“二婶也不得而知,罢了,先不管他,最重要的是你的心情,不受影响就好。”
赵娴静没敢继续说话,瞥了一旁的谢清若一眼,实在不争气,瞧着她比谢南笙还要难过。
傅随安回到府上,李氏坐在院子里,一脸愠怒,显然外面的事情已经收到了风声。
“这就是你说的计划?”
傅随安疲惫不已,身上的衣裳还没换下来,连口热茶都没有喝上,实在没有力气跟李氏争论。
“母亲,我累了。”
说着,傅随安径直走向耳房。
等傅随安洗漱出来,李氏还在房里,只是脸上的怒意比方才更甚。
傅随安认命,只好走过去在李氏的身旁坐下。
“母亲,我真的好累,你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
李氏的火气蹭的一下往外冒,再也压不下去,在桌子上重重拍了一下。
手掌一片红,可她察觉不到痛意。
“你累,难道我就不累吗?”
“你知道外面都闹成什么样了吗?歌谣、戏曲、戏文、话本都有你的份,茶楼酒肆、乐馆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