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也不会闹得人尽皆知,如今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
“弟妹,随安跟那个庶女的事,京中都已经传遍了,此事本就是他的过错,你作为母亲,若是帮不了他,最好别帮倒忙。”
李氏闻言,有些怔愣,她何时帮倒忙了?
除了气病谢老夫人一事。
“我不明白大嫂的意思。”
萧婉君收回视线,把玩着手中的玛瑙串子,一颗撵着一颗。
“如果你不对孟家那个庶女下手,今天的事,或者就不会发生,弟妹你说呢?”
李氏心中一咯噔,忐忑地看着萧婉君。
“大嫂,我只是不想让她害了随安。”
“可随安心甘情愿被她害,而且事情发生,你再去灭口,还是在如此关头灭口,还有必要吗?”
李氏心里彻底慌了,萧婉君怎么会知道那日的事?
莫非是周氏母女透露的?
一定是,除了她们,不会有旁人。
“大嫂,我知道错了。”
“嗯,错了就认,事情没有结果之前,你在府中抄经书吧。”
李氏不愿意,但是她不敢反驳萧婉君。
“我知道了。”
萧婉君抬眼,李氏识趣起身。
“大嫂,我先走了。”
“弟妹,我不在意随安的名声,可若是连累了序墨,我会生气的。”
李氏拽着帕子,压下心头的怒意,恭敬行礼离开。
“夫人,想来此事很快就有结果了。”
萧婉君点头,看着一旁的嬷嬷。
“事情越闹越大,每日都有新的谈资,皇伯父纠结了这些时日,确实该有结果了,他即便不想动,谢太傅的学生恐怕也要坐不住了。”
李氏被‘禁足’,再不能打扰谢南笙。
如此又过了两日,眼看傅随安和孟听晚的奸情被揭穿已经快十日,傅随安进宫三次,每次都是被抬着出来,王丘终于带着口谕到了谢家。
谢南笙赶忙出来,恭恭敬敬跪下。
“圣上口谕,谢南笙明早入宫。”
王丘看着谢南笙,眉眼温和,眼底难得露出一点心疼。
“谢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