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两人早就暗中勾结,郎有情妾有意?两人合谋算计傅随安?
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计划全部都被打乱了。
傅知砚不是傅随安,他做事随心,腰杆比石头还要硬,傅知砚不会因为自己三两句威胁或者一点诱惑就低头。
他本身就是个怪物,当年他身子好的时候,他们兄弟几人,哪个敢跟他相比?
父皇每次跟他下棋,输了一次又一次,不曾跨过脸,可每每跟他们下棋,总是兴致缺缺。
端王闭上眼睛,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微臣不知。”
“蠢货,她出府见的是傅知砚,二人早就暗中勾搭,而你安排的废物,一点察觉都没有,如果不是你信誓旦旦保证,本王不会被傅知砚摆了一道。”
谢鹤鸣瞳孔骤缩,谢南笙跟傅知砚?
“殿下,何不将此事捅露出去?”
端王咬牙又给谢鹤鸣一脚。
“你是觉得父皇没有责罚本王,你心里难受?”
谢鹤鸣忍着痛,不停摇头,他只是心急,想着用同样的法子对付谢南笙和傅知砚,一时忘了陛下的感受。
“殿下,微臣不敢,微臣办事不力,微臣愿意受罚。”
“你何止办事不力,你简直就是废物,你当本王不知道你心中所想?”
谢鹤鸣不敢反驳,只一个劲磕头。
“你不如谢鹤平,你甚至害怕谢南笙跟谢临川,所以你想尽快除掉他们,只是你别忘了,如果没有本王,你不会好端端站在这里,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本王定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谢鹤鸣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殿下怀疑他了?
绝对不能,他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他不能失了端王的信任。
“殿下,微臣绝对不敢,微臣对殿下一片赤诚。”
“不是你,那就是你的好女儿。”
谢鹤鸣嘴唇发抖,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沛儿是清若安排的人,会不会是清若还惦记傅随安,所以选择隐瞒?
俨然,端王也是如此猜测。
“滚回去处理你的好女儿,再有下次,本王不介意将她丢到狼窝。”
谢鹤鸣一路爬出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