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帕子的手紧了紧。
老夫人眼眶有些酸胀,一旁的嬷嬷轻轻替她抚背。
二人立于中间,傅知砚扶着轮椅起身,四周的宾客皆是一惊,不觉想起几年前的傅知砚,翩翩君子,文采斐然。
若不是疾病缠身,他本该如此,立于堂前,如松如竹。
观礼的宾客只感念来得早,不然都见不到如此一幕。
太子萧玦心中暗叹,隔着虚空跟苏珩对视,苏珩轻轻摇头,略有担忧。
端王抓着一旁的椅子把手,皱着眉看着堂中的二人,从谢南笙到傅知砚,眼底隐隐有怒意浮现。
绝对不可能,只是时候未到。
端王缓缓压下心头的闷气,目光落在谢南笙的嫁衣上。
“新郎新娘拜堂。”
喜婆一声高呼,众人收回心思,目光落在新人的身上。
“一拜天地,佳偶天成,喜结连理。”
红绸带两端,二人一齐转身拜天地。
“二拜高堂,叩谢父母,如山恩情。”
“夫妻对拜,比翼双飞,白头到老。”
二人面对面,两颗脑袋只隔着一个苹果的距离,大红的嫁衣映衬在二人的脸上和耳垂上,鲜红如樱桃。
“礼成,送入洞房。”
谢南笙刚刚转身,安国侯府的管家跑了进来。
“侯爷,门口来了一个汉子,说世子当街拐走他的马,吵嚷着让世子赔钱,不然就要撞死在府门口。”
汉子已经在门口吵起来,管家想瞒都瞒不住,故而不曾压低声音。
谢南笙握着绸带的手紧了紧,下意识就要撩开盖头。
傅知砚伸手捏了捏谢南笙的手心,温声开口。
“放心。”
谢南笙闻言,心跟着安定下来,不知为何,她总是格外相信傅知砚。
在场的宾客互相对视一眼,一般人哪里敢得罪安国侯,如果不是背后有人指点,那就是世子当真做得过分,将人逼到绝境。
只是世子鲜少出门,如何能拐得了他的马?
莫不是其中还有他们不得知的隐情?
端王眉头皱在一块,养马的人?
谢鹤鸣安排的?